李平川行走江湖行得多,嘴皮子也利索。这次由他定夺傅景然是一字未驳。

不多时,两个穿着书生打扮的人出现在了宅子门口,只是一人站着,一人坐在了轮椅上。果不其然被人拦住。

那看门的人拦了两人还不够,伸了手出来。

李平川见状从袖中拿了个钱袋出来,地步已经磨平到毛糙,他畏缩从里掏出两块铜钱交到了看门人手中,又道:“还请大哥放放行。”

看门人将铜板塞进了衣里,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眼上还蒙着一条白绸的人,问道:“你们两个如何的来路?”

“我乃是乡里的一个秀才,本是学成要去京中学习的,奈何爹娘不在,加之兄长病弱,便耽误了往京的行程,前些日里有个善人来了我们乡里,却说今日里来这儿,会有高人救助我兄长。往日里还有些老前辈夸赞我才智高,却不曾想横生变故,这哥哥又聋又哑又瞎又瘸的······”

傅景然掐紧了扶手,脸上微愠,此人好会占便宜。

看门人讥讽道:“看来你是视你兄长为累赘了?”

李平川脸瞬时红了,说道:“我若视他如累赘又怎会今日带他来求善人医治呢?”

“我可不管什么这些的,你若没凭证,我又如何能叫这没良心的进去?”

“你收了我的钱的!”

“我何时收了你的东西?怎么还污蔑人啊!”

“你!”李平川捂胸口的动作略显熟练,哭道:“你!你信口雌黄!”

“什么雌黄?”

“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