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云乔背过身揉揉眼睛,也不晓得是因为自己太好猜还是他太聪明,怎么能把自己猜的那样透。

云乔才出了小院,便见到一大团人聚在一处,云家父子也在那处。

她好奇,也不管身边跟着的是傅景然还是傅不景然,立马飞到了人群外头。

云待河一看自己那小侄女,嘴上说着不要云乔来,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挪到了一边给云乔腾出了一个空位。

云作生手上拿着个账本,作文作武两兄弟在一边记着。

云乔探头探脑,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云作生刚想开口就看到自家父亲扬起了他骄傲的头颅,透出一股“快来问我”的高贵气质。云作生又默默合上了嘴。

云乔已经深谙哄人套路,赶紧问道:“叔父,这是在做什么呀?”

云待河被这声叔父叫得通体舒畅,解释道:“每年春节都会开仓放粮,只要是在西南境内的村落集寨便可来此领取些米粟,权做安抚。”

其中关节细想便知。

云乔道:“当真好。”

云乔在一边看着,而这事记录起来繁琐无味,她正想退却,往后却撞到了傅景然的胸膛,她抬头一看,才发现他一直看着账本上的某处。

她方要探头看,结果就两眼一抹黑,竟有人从后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云乔气不打一出来,成功变成了一只大白鹅开始扑棱,不知道有什么又是只有他能看自己却不能看的。

她本以为在此情境下云待河会帮自己,生个气什么的,好叫傅景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从此对自己礼遇有加,却没想到等了半天没能等到一个人过来帮忙。

这才发现自家叔父竟和画眉她们站在了一起,甚至还在互相分食瓜子,好似多年至交好友!

云乔大呼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