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云乔就瞧见了西南王府,上面裹着的一层层大红绸子更是将他眼睛都闪花。下车后云作生便走到了作文作武身边,西南王站在最前,身后跟着几个脸蛋都涂的红红的婆子。

照例是云待河与傅景然寒暄,云乔默默站在一边,觉得有些尴尬。

那两人聊完之后空气都安静了下来,云待河不顾身后那些婆子的暗示还要继续同傅景然聊天说地。

傅景然也还知道云乔心理,淡道:“自京城而来给叔父带了些礼物来,皆是阿问挑选的,还请笑纳。”

云乔心中一紧,更是不自觉抓住了傅景然的袖角。

却听云待河说道:“来一趟不容易,路途这般遥远,带着些东西来做什么?京城有的这西南也会有。”

云乔没敢看云待河模样,只觉得这话语刺人,有些想哭。

那些看家的婆子恨铁不成刚,分明自家王爷想这个小侄女想得很,就连如何接待这京城来的教教儿的说辞都排练了好多次,怎么事到临头就放了这么个臭屁呢!

为首的婆子赶紧在后头掐了云待河一把。

那怕就是之前云作生口中说的能把西南王训得服服帖帖的金婆婆。

云待河看见云乔红了眼眶心里可不是事儿,怕不是自己五大三粗把人给吓着了,赶紧说道:“不过既然是阿问挑的,本王就喜欢!”

云乔这才敢抬头看了云待河一眼,瞧见他眼里皆是关切。

西南王府的婆子赶紧走上前来,说道:“外头有宅院,府里也层收拾好了院落,不晓得王爷和夫人的意思如何?”

云待河自己嫌自己嘴笨,本来已经闪到了一边准备在再不说话,结果听到这一敏感话题后还是不自觉将目光投到了傅景然的身上,好像在说”你要是敢让我和我久未相逢的侄女分开你这就滚回京城去”。

傅景然作为小辈十分上道,恭敬道:“还请叨扰,不便之处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