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正在从“我肚子疼”和“那边有个好奇怪的东西”中寻一个由头离开,却不曾想前面那人停下了步子。云乔一个没反应过来撞在了傅景然的臂上。

脑昏眼花是脑昏眼花,可也是一个好借口!

云乔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手上倏然一紧,有一股力将她压制住,不要他往前走。

云作生手上牵着一匹马,正好同两人对在一条线上。云作生道:“差些以为追不上你们了。”

云乔只觉得傅景然捉住自己手的力气大了些,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只有云作生一人,问道:“二哥和三哥呢?”

云作生道:“我怕你们这边有事,便率先赶来,作文作武到时候便直接回临西城,到时候便可相聚。”

云乔只觉得感动,刚要说话,结果身边那块大冰山开了口。

傅景然反问:“能出什么事?”

语气很讥讽。

云作生收敛住他眼中的笑意,看向傅景然的时候带上少有的严肃神情,说道:“并未说你护不住阿问,只是西南气候与京城相异许多,论其他,我不一定胜你,至于在这一路吃穿用度上,我想我是能说上些话的。”

傅景然思忖片刻,虽看向云作生的眼神柔和了些,手上却不松懈。他道:“多谢。”

云乔实在是被他抓疼了,抱着就算要自伤一千也要伤傅景然八百的心忍痛将手抽了出来。

傅景然未提防到云乔动作,方要继续去抓,结果看到了那一段瓷白腕子上的一截红痕,实在触目惊心。

他兀的一惊,皱眉看着云乔朝着云作生跑去,奈何云乔嘴上只叫着大哥,未尝回头一次。

阿问。

傅景然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身影喃喃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