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然还没有成功酝酿出一个嘲讽的眼神,就被云乔打断。

她腼腆一笑,说道:“那般会叫我不好意思的,没有获胜的成就感了。”

都让三子了,还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傅景然无奈笑笑,云乔的眼神里写满了“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读书少你可不能骗我”的情绪。

他终是退让,和一个小傻子争这些算什么本领。

不消一会儿,云乔大获全胜,甚至提议再来几局。

不可不说,这几日傅景然是担心的,近乎全然守在云乔身边。

李平川所言,云乔这是亏了身子又着风寒才会如此。傅景然也想着,练剑那段时日她都是早早起来又不停歇地练习,她自回京后就娇生惯养着,难受下这些。

傅景然想着事便没有搭理云乔。

云乔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探身后直接用手捏上了傅景然的脸颊,说道:“陪就陪,不陪就不陪,不说话算什么本事?”

不可置信。

傅景然惊了。

反应过来的云乔更是惊了。

两人都愣住了。

阿这。

阿这!

她!

用她的爪子!

捏了傅景然的脸?

自己的手是不是马上就要中毒烂掉了?

还是自己要被丢出车里了?

不然总要被骂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