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自然看见了李平川,傅景然既说不会隐瞒云乔便让他说话。

李平川道:“确实有种毒物须以金银花作引,初饮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长久之后多次增加毒量便会引得毒发身亡,外表虽与常人无二样,可内里却已经叫毒物蛀空。要想解读单靠引子也无用,需找到着毒物的根本上去。”

傅景然淡道:“那便去寻其根本。”

“寻不到。”李平川摇摇头,说道:“此物极毒,中原不产,据我父亲所言,此种毒药只能由生长在蓬莱岛上的一种毒草炼制,至于蓬莱岛,你也不用听我再多解释,谁能去的了哪儿呢?”

云乔听完心中一惊,想要往更深处问又怕傅景然起疑心,是故只在一旁思索。

傅景然瞧她这样子还以为是她累了,于是唤了画眉要她将云乔带回去。

云乔未逗留,转身离开。

等她离开之后傅景然便上了马车打算前往秦王府,又叫李平川跟着去。

车上,傅景然问道:“你先前同我说明她身上之毒乃是遇见同种毒物之后才会催起发作,那酒水经你看过似乎也无疑处,在你看来此毒与夫人身上寒毒可又是一种?”

李平川沉默片刻,方才说道:“我不知。”

“令尊呢?”

“他也不知是何物,只知北疆有相似巫术。我想大抵也不是一种,她只对那壶酒起了反应,未见她对这些掺了金银草的井水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李平川正色道:“像我方才所言,还是要寻得原物才好。你又知道他为何要寻你过去?调查这事可不是你私下进行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