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客人,童美君欲言又止的摸了摸童淼的侧脸。

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说童淼,也不想强迫女儿,只是她自己作为一个医生,希望所有学医的人都是纯粹的,要么热爱,要么悲天悯人。

但童淼完全是被好胜心驱使,从小长大,也从没对医学表现出过多的兴趣。

怎么董诚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他的阴影还是无处不在呢?

“妈,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童淼朝童美君笑了笑,摆了摆手,似乎有些仓皇的,钻进了车里。

她不想听到劝说的话,因为她自己已经有了决定。

靠在柔软的皮质坐垫上,她等着司湛上车。

车门一响,司湛靠着她坐了进来。

她轻轻闭上眼,觉得有些疲惫,身体也慢慢松弛下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有在司湛身边,她才能这么松弛。

因为他太了解她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所以她连伪装的必要都没有。

一只手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轻轻的拍着。

掌心温热,宽大,有点踏实。

习惯又自然。

当天晚上,童淼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和司湛正在接吻。

他依旧是那么蛮横,把她禁锢在手臂里,毫不留情的掠夺,细碎的发丝滑过她的额角,痒痒的。

她浑身都是汗,躲闪着,却又被司湛抓回来,激动的指尖发麻。

她心里无比挣扎,想要放纵一次,又努力维系着最后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