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心里大概也是这么想,但她不能一口答应,只道:“我问问警长。”

女警走到一边联络警长,赖歌抬头看红灯笼,盼着段厉和刀哥能早点来和他碰头。

段厉这边刚刚从镇图书馆里出来,走入小镇唯一的一家酒吧。

这里有脱衣舞娘,不供应正经食物,只卖酒水和简单的小食。镇民一般都是来这里消磨时间,或者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白天,这家酒吧依然营业,不过出来上班的舞娘只有一个,在台子上很懈怠地坐着,看到客人看向她,才抓着柱子做几个舞蹈动作。

段厉脸上依然是重叠的红色疤痕,看着很可怖。

酒保过来,打量段厉,漫不经心地问:“喝什么?”

段厉:“有天然食物酿造的酒水吗?”

“呵呵,你当我这里是本星球十大城市之一吗?天然食物酿造的酒水没有,只有普通仿生勾兑酒,我们这儿只有两种,仿麦酒或者仿果酒。”

段厉:“一杯清水。”

酒保差点把手里的抹布砸出去,谁来酒吧就点一杯清水?

但看到段厉脸上那重重叠叠的疤痕,酒保寒着脸倒了一杯清水放到段厉面前。

段厉端起杯子嗅了嗅,没喝。

酒保:“……”

段厉忽然道:“你们镇是不是每十九年就会与世隔离一段时间?”

酒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