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秋满脸懵逼。

“这是什么意思。”

柳炎歌:“……”

很明显是要钱的意思。

这时候那个小吏却正经起来,摆出一副好心被辜负的模样:“姑娘你要是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 冉清秋碰了一堆软钉子,愤愤不平地回去了。

柳炎歌躲在冉清秋的识海里反思了半天, 得出了结论。

“显然就算是我,也低估了现在的世道。”

冉清秋说:“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 官对民的管辖是无所不包的, 收税连个文书都没有,不给就要带人上门来捉拿,民告官却要先打一顿杀威棒, 摆明了就是说不让你告啊。”

“父母官嘛。”柳炎歌冷笑说:“父母对子女就是这样有着无可辩驳的权威的。”

“父母官这三个字, 强调的从来不是父母为子女计深远的那一层意思。”

冉清秋讶异地说:“什么?竟然不是吗?”

“当然不是。”柳炎歌问:“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从书里啊。”

柳炎歌只是微笑。

“书又是哪些人写的呢?”

冉清秋皱起眉头, 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