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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对一个人只有肉体上的亢奋时,就意味着这段关系该结束了。

她猜测症结在弋沉身上,所以在英国呆的后三年,越来越忍不住想要印证这个猜测。

当然这是心理方面的,也有外部的催化原因,当年……

这时,定的闹钟响了,姜宁把闹钟关了,弋沉问怎么了。

姜宁回答:“到时间了,我需要去机场接一个朋友。”说罢她起身,“我先挂了。”

“朋友?”弋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蹙眉追问,“什么朋友?”他还想问我认识吗,但一想现在姜宁身边的朋友估计他都已经不认识了,于是只好忍了回去。

姜宁看着他,片刻后回答,“宴珩。”

弋沉表情一凝顿,如果不是他怀里的布偶猫水水扭了一下头拿爪爪扒啦手机,姜宁都以为弋沉网络卡了才会让他一动不动。

“好,那挂吧。”他什么也没说,语气似乎也像刚才那样,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嗯。”姜宁应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姜宁收拾了一下,出门。

弋沉的信息恰好过来:

—他来接你回英国?

他这时候大概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昨天晚上她说要回去,他逼问她时说过让宴珩回来接她的话,他肯定没想到今天宴珩就真的来了。

姜宁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回复信息,而是关了手机放回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