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后背雪白,手臂修长,顾明淮一路擦过去,无半点儿污秽。
如果忽略沉在水面下那条鱼尾,他们相处模式跟寻常人家的老夫老妻也没什么区别。
擦到前胸时,顾明淮开口问:“你有名字吗?”
容与眼皮一掀:“池渔。”
“池子里的鱼?”顾明淮想了想,“倒是简单直白,那我以后还是叫你小鱼儿。”
容与也没纠正是哪个渔。
反正哪个都不是,他叫“与”,念三声。
顾明淮擦到容与腰肢,再往下的部位都埋在水里看不见。
那部分顾明淮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有意避开。
“我昨晚喝醉了。”顾明淮没话找话,“应该没对你做什么吧?”
容与从水里抬起自己红艳艳的尾巴:“你觉得你能对我做什么?”
连腿都没有,想做什么也找不到入口啊。
顾明淮:“……当我没说。”
容与又把尾巴落回去,溅顾明淮一脸水花。
顾明淮嘴角一抽,立即闭上眼,没让水花进到眼睛里。
他瞬间想起之前容与还是鲤鱼的时候,也爱拍动尾巴溅他一身水。
那时他会提起鲤鱼的尾巴拎出水面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