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两个字,对秦子游来说,是宋安的居心叵测,但也是师尊那只机关金乌带来的快活回忆。他决定抛却前者带来的不快,只记得后者。这样一想,自然又挂心师尊。师尊八百多岁,恐怕不会再惦记这些小事。

可秦子游想知道。

被楚慎行长久看着,秦子游迟疑,“师尊,你若不想说……”

也无事。

楚慎行说:“不,没什么。”

秦子游眨眼。

楚慎行说:“我生辰与你是同一日。”

秦子游:“咦?”

少年停顿。

而后,更加惊愕:“咦——???”

少年目瞪口呆。

楚慎行仍然望着他。

他此前也有考虑过,自己与子游日益亲密,或许有朝一日,会告诉少年,自己正是八百年后的归元宗首席,也是秦子游会成为的另一副模样。当下这个时机,不太好,但或许适合说一部分事。

秦子游:“所以宋安挑选徒弟,是以生辰为依凭?”

楚慎行:“……”你在说什么?

秦子游分析:“我从前便觉得奇怪了,宋安收师尊为徒,再害师尊。往后,又要收我为徒。他定然是知晓些什么,可又要从何处知道你我天资不俗?”他觍着脸,认下这份赞词,“或许便是生辰八字。”

楚慎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