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再次为主人服务,正在分析,此机器为拨码盘式密码锁,六位数密码可以有298万组数据供设密者随意变换,如果您要人工尝试,可能需要花费360年6个月9天5小时36秒,是否让飞棘帮忙破解?”
盛霁松反问:“你觉得我能活360年来搞这个密码锁?”
优化了人格系统的飞棘开始顺毛:“主人您不要生气。”
“不要叫我主人。”飞棘的声音越来越柔化,又改不掉撒娇的臭毛病,每次喊“主人”,盛霁松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您喜欢什么称呼?”
“喊我大哥。”
飞棘从谏如流:“好的,大哥。现在开始解密,密码锁机械结构复杂,为夜北联盟特供密码结构,除设密者,旁人无法解密,好在飞棘我不是人,所以,只需要一秒。”
话音刚落,密码锁自动旋转六次,频率极快,绝不是人能转出来的速度。
盛霁松不得不承认,飞棘的入侵系统是一流的。
解锁后,书房角落的某块瓷砖忽然凸起,这个场景简直是梦境再现!
盛霁松疾走过去,掰开这块平日牢固此刻却松动的瓷砖,一个铁盒就呈现在他眼前。
“按照铁盒生锈程度判断,这个盒子至少在这里存放了三年。”飞棘自动分析:“但按照灰尘密度,铁盒至少在三个月内,被人拿出来过。”
这些话,盛霁松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一卷又一卷的录音带。
每卷录音带外都贴着标签,标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会议,而这些字,是三年前,江徵亲手写上去的。
盛霁松呼吸一紧,继而随着眼泪一同释放。
这些都是江徵盗录的会议音频,每一卷都是崭新的母带——没有被机器二次复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