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靳流深派人送来了请贴,他和季暖的第二个孩子要办满月酒了,邀盛霁松去赴宴。

这请帖顾韫也瞧见了,他立即表示:我也要去!

盛霁松提醒道:“他是江徵的朋友。”

“江徵的朋友就不能是我的朋友了吗?”顾韫拿过请柬瞧了一眼,振振有词:“上面可没说不让我去!”

“...你!”盛霁松一把抢过请柬,斥道:“江徵的朋友当然不能是你的朋友,你好好反思一下你对江徵做的那些事,他的朋友怎么可能给你好脸色?你也别厚着脸皮去蹭小徵的热度!”

“.......”

论起原身顾韫讨人嫌的程度,盛霁松说的这些话倒是丝毫不带夸张的成分。

顾韫和江徵的交集仅仅只有两次,江徵却两次都差点毁在顾韫手中。

别人讨厌顾韫,正是对江徵的维护。

盛霁松如此歇斯底里,是真地厌恶极了“自己”。

江徵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会讨人嫌,又实在很想见见昔日的朋友,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不让我去就不让我去,你凶什么凶?”

他转过身,夸张地抖了两下肩膀,发出抽泣的声音。

盛霁松:“......”

“你哭什么?我哪件事冤枉了你?”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对不起江徵?”

顾少爷挤掉两颗眼泪,随口编造:“我是对不起他,但是我之前已经去他病床前道过歉了,现在我父亲也在极力救治他,这些还不够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