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盛凌18岁时压抑了第二性征,奉命潜伏在夜北配合联盟军工作,仅一年就被暴露。

“哥,我们中间出了叛徒。我的战友,不是死于间谍的情报,而是死于叛徒的暗算。”

盛凌自己推着轮椅熟门熟路地在屋里滑来滑去:“江徵呢?如果没有他的筹划,我早死在夜北境内了,我想当面谢谢他,你们半个月后不是要结婚吗?我刚好赶得上婚礼。”

一屋子的仆人不敢搭话。

回应盛凌的只有隐隐约约的铃声,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

盛霁松如触电一般,他飞奔上楼,在书房找到了江徵那晚忘记带走的手机。

铃声还在响。

来电人是沈乐。

他颤着手指按下了接听键。

沈乐的声音响起:“我给你把钢琴班报好了,放心吧,我跟人家老师特地说了,先教你那些名曲目,就你丫事儿多,胎教音乐听现成的不就好了,非得自己弹吗?我跟你说,要不是我忙...”

“什么胎教?”盛霁松打断他。

“盛霁松?怎么是你接电话啊?江徵呢?”

盛霁松一字一字地重复:“你刚刚说,什么胎教?”

“我给说漏嘴了,江徵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来着,原来你还不知道?他怀孕了,两个月,#¥%#”

沈乐还说了什么,盛霁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盛凌没找到江徵,只听到楼上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极为痛苦压抑溢满绝望的哀嚎。

同一时间,夜北境内顾氏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