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惇便很绅士地问道:“白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丽苏咽了咽,指着酒杯说:“酒杯打乱了……”

“……”燕惇也僵住了。

原来刚刚服务员弄乱了桌子,整理的时候酒杯一阵乱放,因此打乱了,竟不知道哪一杯才是“有料”的了。

白丽苏便说:“要不都倒掉,重新倒酒吧。”

华玳瑁却说:“这不倒掉半瓶拉菲了?白小姐倒是舍得。”

白丽苏呵呵笑:我当然舍不得。做恶毒女配做得我快破产了,都不知图什么。

岸迟却冷笑:“不过是一瓶酒而已。华总也舍不得?华氏是不是快破产了,红酒都喝不起?”

华玳瑁却道:“难道有钱就能胡乱糟蹋东西吗?这就是你们岸氏的家教?”

岸迟大怒:“你这是说我没家教?”

“我没这么说。”华玳瑁一派淡然,却是指桑骂槐,“但从小,我就听爷爷教导过,钱财虽然是身外物,但好物还是该敬惜,这是好人家的底蕴。若真是拉菲当水洒,也不是洒不起,但真这么做,和目不识丁的暴发户又有什么区别?”

岸迟虽然霸道,但无奈嘴笨,被华玳瑁这么一堵,也是无话可说,一股气攒在心头,便冷着脸闷灌了一口红酒。

白丽苏盯着岸迟的脸,也看不出岸迟喝的是不是那杯“有料拉菲”。

为了确保完成任务,白丽苏又笑着拿起酒瓶,装作给岸迟添酒的样子:“迟总别恼。”一边添酒,一边下药。她专职玛丽苏,平时都是被下药的,哪里试过给别人下药呢?那手法真的很生疏,眼看着半包药粉都洒桌子上了。燕惇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恨不得抢过药包,说:不行下去,放着我来!

然而,在剧情之力下,两个霸总都犹如瞎子一样,完全看不到下药的过程。

白丽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岸迟碰杯。岸迟没有再拂逆她的面子,也喝了一口。

看着岸迟饮下了一定有药的红酒,白丽苏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