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斯云支吾了一下：“啊？是吗？你的电话……我可能，刚刚在洗澡，没有注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纪清平想起之前他突然去沐斯云家，沐斯云把他拦在门外。难道那次沐斯云就是在准备直播？

他淡淡说：“我常常想过去的事。以前的林管家已经退休了，不过我最近又联系到了他。我和他求证了一些事，他告诉我，你走的那天，确实给我留了一封信。”

沐斯云的声音有点激动：“都那么久了，没必要再问信里写了什么了！”

纪清平说：“林管家说，他把信交给了我的姑姑，姑姑当着他的面把信销毁了。所以，我想知道也没法知道了，除非你现在告诉我。”

沐斯云说：“没什么……”

纪清平今天重点不是这个，便没有追问。

他的重点是以后。

“开视频，我现在想和你视频。”纪清平说。

沐斯云拒绝：“不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纪清平说：“我现在想看看你。”

他看着沐斯云直播结束就打电话，估摸着现在沐斯云还是女装的样子，肯定不敢和他视频。然而他想着沐斯云现在的样子，却又是一股邪火窜起来。

果然不论纪清平怎么说，沐斯云都不愿意视频。

“我……我准备睡觉了，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不适合视频。”

纪清平说：“没关系，只是视频几分钟。”

“这……算不算是职场性骚扰？”沐斯云大着胆子冒出这一句。

纪清平低声笑了，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