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但精分,还口嫌体正直。

沙发上申然也是要命了,他哀号一声, 心里砰砰砰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不得不说,闵行川这男的真的很带劲了,肌肉有力而结实,在绝对的压制力下,申然毫无反抗之力。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喜欢这种被征服的快乐。

是的,申然觉得自己有点疯,为什么会这样?

他知道身为一个直男,是绝对不可以有这样的想法的。

但他穿过来也有大半年了,会有这种感觉大概也不会奇怪。

在日积月累中,他会渐渐与这具躯体融合。

毕竟他经历了几次求偶期,也已经适应了求偶期时的那种感觉。

申然坐起身,揍着自己的脸颊,半天大脑都是空白的。

屁屁上湿哒哒的,想要闵行川的抱抱。

脸快要烧着了,的确很不争气,而且时间是不是过于短了些?

闵行川还没实质性的做什么,他就已经投降了。

这会儿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大概是进入了一个贤者时间。

突然想抽支烟,为什么?

申然要疯了,却一时间没有精力去理会自己为什么会疯。

甚至直到闵行川的亲密接触反应时间过去,从卫生间出来后,仍看到申然从沙发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