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川点头:“你去忙吧!”

说着,他便转身上了楼。

解开领带洗了个澡,心里又开始烦躁。

他心里明白自己的烦躁并不是来自于申然,是自己的问题。

哪怕他为此也咨询过心理医生,仍然没由来的厌恶。

这份厌恶并不是针对申然,哪怕对方不是申然,也会让他难以接受,只是申然的行为更加极端了些,这便更是加重了他内心的厌恶。

他越是接近自己,这份厌恶便越发严重。

闵行川用力冲刷着自己肌肉匀称的颀长身体,企图将这份恶心冲掉,却是徒劳,只能任由它在自己身体里继续蔓延。

昨夜闵行川又没睡好,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早起喝了杯浓咖啡,倒是不影响一天的工作。

相反,申然却睡的非常踏实。

他从小打工惯了,白天身体疲惫,一到晚上便睡得极其踏实。

早晨醒来神清气爽,又能畜满一整天的能量。

他早早的起床洗漱,又在衣柜里找了一套运动型的连帽衫。

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再挑浅色系的衣服,而是挑了一件深灰色的棉质舒适连帽衫。

他偏爱连帽衫,舒服又方便,往身上一套就完事儿。

没有那么多繁琐的扣子和拉链,省掉不少程序。

只是他接连两天打扮怪异,闵家上下都忍不住朝他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