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他的人生何其相似。回顾这一生,他风光过、失落过,开心过、绝望过。有过男人,有过女人,有过爱,可最后陪在身边的,不过是这只父母送他到杂技团时,粗布缝制成的包袱。

镜头最终定格在舞台,沈星抓着绸布,动作熟稔地攀到顶端,然后笑着松开了手。

人生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

他是你也是我,但又希望,他既不是你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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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到此结束了,可全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祁星辰的身上,没有人喊“卡”,没有人回看录像。直到一位女同事低低的啜泣声响起,钱导才深吸一口气,“小祁,过了,下来吧。”

其实不是祁星辰不想下来,是他仍沉浸在沈星的情绪中,心力交瘁到没有力气,最后还是柏夜把他抱下来的。

“好了宝贝,”柏夜揉揉他被勒红的手心,“你很棒,你成功的完成了,别难受了,嗯?”

祁星辰低低的“嗯”了声,“没事,我缓一会儿就行,不用担心。”

柏夜怎么可能不担心,顾不得周围人多,把人揽进怀里,手一下一下轻拍他的后背。

这招似是有奇效,没多久祁星辰情绪便恢复的差不多。钱导在旁边被迫观看十分钟秀恩爱,忍不住清清嗓子:“咳、那个,打扰你们一下。”

“您说。”祁星辰红着脸从柏夜怀里钻出来。

“小祁,你B景的戏份完事了,现在可以先回去歇着,我留下来拍几个空镜头。明天上午咱们回A景补几镜,初步估计两天能补完,然后开始制作,咱们时间紧,宣发最好同步进行。”

“我知道,”祁星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准备的,宣发这块不用你操心,我找团队做,你把精力放到后期上。”

钱导看了祁星辰一眼,没做任何表示。

见他不说话,祁星辰以为他对安排不满意,刚要开口问——

钱导深吸口气,忽然深深地躬下身子!

“......你这是干嘛呀!”祁星辰慌了,“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