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过后，祁星辰很难承认，他居然被一根手指按到差点崩溃。

可惜家里没有必备工具，不能搞全套。解决完小粉丝后，柏夜也难受的不行，连哄带教，让对方动了动嘴。

等收拾完彼此和浴室已经一个小时后了，柏夜懒懒地抱着祁星辰躺在床上，像一只吃饱了的大猫，语气散漫，“嘴角和喉咙还疼么。”

祁星辰脸一红：“上药之后好多了。”

“眼睛呢？”

“把东西洗出去之后，一直没有难受的感觉。”

“那就行，”柏夜蹭蹭他后颈，“对不起，下次我不往你脸上弄了。”

“没、没事，怪我，”祁星辰咬住下唇，想起那场景仍忍不住心跳，“下次、下次我闭上眼睛。”

柏夜叹了口气，小粉丝再这样无底线地接受下去，他真怕自己会越来越恶劣。

“你不喜欢可以拒绝，”柏夜皱眉，“我不会因此生气。”

祁星辰却难以理解，“我没有不喜欢啊，我挺喜欢的。是我自己没经验，等回去之后我找、我找教材学学，下次肯定更好。”

柏夜：“......”

得，说不通。

不过他并不意外，他已经预料到了小粉丝的回答。

因为在感情中，把所有错误揽到自己身上是对方一惯作风。即使在他的培养下小粉丝已经骄纵许多，可自卑的底子一直在。

柏夜真的越来越好奇。

到底是什么养成了小粉丝自卑的性格，到底是什么让他一点富家子的习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