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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信这个邪,拼命察看他的手脚,逼他放慢抛掷的速度,甚至提出了两人交换位子,但不论她如何上蹿下跳,结果都是一样。

半个时辰后,陆时卿记三十二道,她记十道。

元赐娴脸都绿了:“陆时卿,你是不是每天厮混赌坊的啊?”

陆时卿淡淡饮水,淡淡开口:“你看我像是有那时辰的人吗?”

她被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气得肺疼:“那是我提出要玩五木的,你就不能让让我?”

他有点无奈:“这种博戏,我很难输的,让你太费劲了。”

“……”

他这么能,怎么不去赌坊发家致富啊!

元赐娴咬咬牙,不服道:“再来!”

“不早了,该睡了。”

“你一连休七日假,可以睡晚一点的!再来再来!”

陆时卿见状,一本正经地教诲她:“如此心态实不可取,多少和你一样的赌徒都因此走上了不归路,输干净了家底又不服气,便四处借贷,最后欠了一身的债,被债主找上门打断了腿,不得善终。”

“……”

他这是在暗示她来日也会不得善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