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情，通向的是最坏的结果。

龙渊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许久之后，他开口。

“好。”

“我陪你。”

无论你有什么样的选择，我都陪着你。

马礼傲依然在看着天上的那个飞船，他听到龙渊的回答并没有转头，而是道：

“……可能会死。”

所以你可以独自离开，不用陪我。

龙渊在这时却笑了笑：“人本来就会死。总要死得心甘情愿。”

“我愿意。”

马礼傲的嘴角也因为这一句话而勾了起来。

“嗯。”

“如果复仇之后我们还活着……”

龙渊想了想：“那我给你留一个秘书的位置。贴身的那种。”

马礼傲啧了一声：“我只想拿钱，不干活。而且为什么那个时候还要上班？”

龙渊就笑了起来。“好吧。”

一个闲人他还是养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