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山收起思绪，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疼吗？”

灵魂尖啸者一怔，疑惑道：“你在说什么？”

顾青山道：“刚才我把你千刀万剐的时候，你疼不疼？”

灵魂尖啸者的脸色沉下去。

它盯着顾青山，满是犹疑之色的说：“不，绝不是这样，你刚才的那种能力非同凡响，绝不是能轻易施展的能力！”

地之禁绝，当然不是轻易能施展的，但这话顾青山却不会说。

他只是笑了笑，随意挥了挥长剑，问道：“是么？如果你觉得是这样，何不再上来试试？”

灵魂尖啸者目光随着他的长剑而移动，半晌不说话。

诚然，在混乱纪元的保护下，自己是不死的。

但刚才那一刻的无穷痛楚，即便是它，也不想再尝第二遍。

顾青山道：“你看，我知道混乱可以救你，但我发誓，只要你敢追杀我的女人，我一定让你一次次重复感受千刀万剐的痛楚，直到永远。”

灵魂尖啸者突然一笑。

“顾青山，就算你能重复施展那样的能力，但你抓不到我，最终还是一场空。”

“因为你对抗的不是我，而是整个混乱纪元。”

它的身躯朝后一退，融入接天连地的灰色雾墙之中，从顾青山的视野里彻底消失。

顾青山看着那迷雾，疑惑道：“你这样要怎么跟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