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眼睛冷漠的注视着贝斯特。

贝斯特心底发毛,黑色的眼睛很快就蓄起了眼泪,只见他呜咽两声,然后嚎啕大哭起来,“呜哇啊啊啊!悠仁你居然凶我!呜哇啊啊——!”

“诶,怎么就哭了?”

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虎杖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他连忙看向周围,奇怪的是虽然贝斯特的声音很大,但是除了伏黑惠和加茂宪纪似乎没有任何人听见它的哭嚎。

虎杖手一松,就被贝斯特从掌心中跑走,他一边哭一边飞向伏黑惠,受到音波攻击的伏黑惠没能帮虎杖抓住这个小东西,被他钻进了腰间的挎包之中。

加茂宪纪则帮伏黑惠解开了挎包,打开一看便是一个红底黑纹的蛋,蛋的正中间裂开了一个完整的锯齿,贝斯特将蛋一掀然后就躲了进去,即便是躲在蛋里那哭嚎也透着蛋壳传了出来。

加茂宪纪问道:“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

伏黑惠抓着手机,脸色难看,“总之先给五条桑打电话吧。”

他看了眼因为刚才社死行为而神情颓靡的虎杖,脑袋上圆溜溜的虎耳朵并没有消失,身后的尾巴垂在地上,表露出了主人的心情此刻是有多么的低落。本来想问问虎杖的耳朵和尾巴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虎杖这状态看来问不出什么了。

“虎杖。”伏黑惠指着他垂在地上的尾巴,“你的耳朵和尾巴还在。”

加茂宪纪正蹲在虎杖边上,轻轻的抓起虎杖的尾巴,“柔软,有温度,像真的尾巴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