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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骂谁?!

等牌上桌,打了两把后,宸王就发现,明家人作文章作得那么好,没想到牌技会如此差。

拿着什么牌打什么,完全不顾及对手会不会压他们的牌。

赢他们的牌很容易,想要让他们赢,还要保证不被他们发现自己放水,实在是太难了。

“就他们那手烂牌技,也敢跟王爷打牌。”沈盈望了眼坐在凉亭里的四个男人,取笑道:“你爹跟你哥那点俸禄,还不够他们输的。”

“母亲放心吧,殿下肯定不敢赢父亲与哥哥。”玖珠肯定道:“昨天晚上睡觉前,殿下还在跟我打听,家里人喜欢用什么为题,来吟诗作词。”

“我跟他说,父亲平日在家不爱吟诗,他还不信。”

“以前你父亲也是爱作诗的。”沈盈对玖珠温柔一笑:“近一年,已经不作了。”

玖珠没有回京前,他总会在中秋除夕灌上一壶酒,酒水未过半,一首思女词便已经写好。

也许是生活圆满的人,不再适合作诗作词。

“父亲作的诗,真想看看。”

“他那人,惯来不爱收拾东西,写完就扔,哪里还能找到。”沈盈不忍把那些饱含思念之情的诗词给女儿看,岔开话题:“在宫里住得可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