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刚刚踮起脚尖在他的侧脸上碰了下。

就在舒念要拉着他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宋祺声拉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又把她拽了回来。

他就这样一只手和她握着，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腰，低下头，稍稍弯腰，与她唇瓣相贴。

舒念的眼睫慌乱地颤了颤，然后就紧张地闭上了眼。

他们的影子在路灯下交叠，亲密无间。

“舒念。”

“嗯？”

“今年我们一起过平安夜和圣诞节吧。”

她笑：“好。”

“也一起过元旦，一起看初雪好不好？”

“好。”

“舒念。”

“嗯？”

“我只喜欢你。”

“嗯。”

“就只‘嗯’吗？”宋祺声问：“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