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正在关车门,不小心用力过猛,车门被重重摔上。

诸伏景光很是心疼:“我的车……萩原,你能不能轻点。”

萩原研二没理会他,全部身心都投入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劲爆消息上。

“我和小阵平竟然猜中了?!”他震惊地发问,“是先天就有的吗?”

织田:“不,是叛逃之后的事了。”

这明摆着就是人体实验的后遗症啊!

萩原研二越发痛心。

“我觉得不止,织田肯定没说全。”松田阵平沉吟片刻,斩钉截铁地说,“至少在摩天轮爆炸事件之前,你就有这毛病了。”

松田阵平永远也忘不了在缆车里看见织田在爬摩天轮时的震惊,还有由此产生的狐疑。

松田阵平淡淡道:“我记得,你从摩天轮攀爬过来,双手被烫得发红肿胀。你却迟迟没有反应,还是我问你,你才开始处理伤口。”

“你老实坦白,是不是从那时起就没有痛觉了?!”

松田解开安全带,半跪在椅子上回头看他,眼神很严肃。

诸伏景光没有立即开车,默默回头。

车上的三位警官:盯——

被三堂会审的织田作之助:“……”

弱小可怜又无助,还没人帮他说话。

就连诸伏景光都出声催促他:“快点说实话。”

“……在摩天轮那会儿,确实没有痛觉。”织田作之助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惨,“但我并不是一直这样啊。就算是现在,我也……”

——我也能选择让自己接受痛觉与否。

织田作之助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猛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