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袁鸮瞥了眼他轮椅后的自动跟随悬浮行李,心中不禁困惑。

这小崽崽不会是小可怜吧,没人疼的得自己来……

默默扭了个头,红狐狸佯装认真地观察整个寝室,余光却在室友身上扫了几下。

摸了下自动翘起的嘴角,红狐狸高深莫测地勾唇。

一只小不点。

谁可怜。

说起来,他和白毛胡阳还真有些血缘关系,但距离很远,大概四五百年前是同一家。

不过后来,红毛狐狸和白毛狐狸就分了家,他们住在另一个星域。

之所以回来……

耷拉眼皮的红狐狸眼底溢出一丝锋芒,骨节分明的手攥起,本就苍白的脸更是失了血色。

他快死了。

正满腔不甘的红狐狸浑身一僵。

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凑过来,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红狐狸脸不正常的冒出红晕。

红狐狸木着脸:“你在做什么呢?”

“我别动,叫我瞧瞧。”袁鸮在他身上嗅到了熟悉的灵气气味。

他搓了搓下巴,如果记得没错,好像就是几年前,大伯偶然发现的一株毒性极强的草。

这种草具有清幽的香味,若非他嗅闻过,根本就不会注意。

这味道在他闻起来几乎和某款高级香水味道一样,只不过它没有前调中调后调。

而且,不修行的人是闻不到的,哪怕他种族嗅觉极强。

苍容全身肌肉紧绷,九条尾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