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奕典眼神闪了闪,总算是想明白今天大老虎情况的不对劲是因为什么了。

他想到离开前父皇的鼓励和母后的意味深长的笑。

脑袋嗡的一声,袁奕典捂着脸。

莫不是,他今天就要折在这里,视线下移,袁奕典心肌梗塞。

这肯定是不行的,型号不匹配知道吗。

会死人的知道吗?

蔺景枭不知道,一晚上过去,袁奕典自己知道了。

没死,但是他也觉得相差不远了。

一整个晚上,如同烙煎饼,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袁奕典眼睛都哭肿了。

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

袁奕典却犹如被定在了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他勉强睁开了肿眼泡,蠕动了下身体又倒抽一口气瘫了回去。

张了张嘴只感觉嗓子疼,嘴巴疼,浑身都疼,最疼的是腰,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袁奕典捶了床,基本上不生气的小草精这时候差点原地爆炸。

“嗷呜。”一只耷拉耳朵的白毛老虎叼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一杯水和一碗粥。

粥是热气腾腾,闻着很香,大老虎走的很稳,一点也没将水撒出去。

袁奕典瞪过去,“你……”

“嗷呜。”蔺景枭将粥递过去,很乖很顺从的在地上团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袁奕典:“你这个……”

想指着他鼻子骂,然而事实上,看到委委屈屈的大老虎,袁奕典一句话也骂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