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景枭点头:“其他注意?”
“您稍等,我会整理出一份详细的资料,传给您。”植人医生有点兴奋。
另一边,袁奕典找了‘家长’。
沐琉的脸色略有些发红,呼吸也略急促,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袁奕典困惑的道:“大哥,你没事吧?”
“咳咳,我没事。一点儿有什么事情找哥哥?是那只白毛老虎欺负你了吗?”沐琉向前凑了凑,紧张的不行。
“不是,我,我掉叶子了。”袁奕典指了指脑袋,如今他只剩下一片心形小叶子。
沐琉看了一眼,惊讶的眨了眨眼:“弟弟才换叶子?!”
袁奕典:“…………”
行吧,大哥的表现告诉他,他的确是没什么大问题。
但这种大龄儿童终于掉牙的既视感什么鬼。
“你别怕,不碍事的。哥哥这就去找你!”沐琉想了想,到底担心弟弟。
铜须挂断之前,袁奕典隐约听见了个略熟悉的男低音。
袁奕典:“??”哥哥那边有谁在么。
有谁?
蔺跷冗就在,他的浴袍半敞,露出一片麦色肌肤,半倚靠在沙发上,像是被人酱酱酿酿过。
尾巴还被沐琉随手打了个结。
微微喘息,蔺跷冗拄着腮看他:“出了什么事情?”
“和你没关系。”沐琉炸毛。
蔺跷冗轻笑了一下:“好吧。你不想告诉我也可以,什么时候还比拼喝酒?”
“去你的吧,我不和你比了,你简直就狡猾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