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堔眸色一凝,一丝暗芒一闪而逝:“小野草,这位是……”

袁奕典脸蓦然爆红:“哦,是……咳咳咳……”

是了,他还没和老猫说过,他在这世界阴差阳错结了个婚,要是被老猫知道真相,能笑死他。

蔺景枭一愣,嘴角拉下,眼眸深邃阴郁,忍不住努力又卷了两圈。

他,很放不上台面么。

胸口像被人狠狠戳一刀,伤痕还在以极快的速度扩大溃烂,这比他在战场上厮杀重伤更难以忍受。

蔺景枭满心的担忧全化成酸涩:“一,一点。”

弱弱的小小的,带着无尽细小的不安的期待呼唤,他希望袁奕典能够给他一点回应。

这是大老虎第一次这么称呼袁奕典。

他在拼命思考,怎么才能够唤回伴侣一点点的爱意。

尾巴便止不住卷的更紧,蔺景枭有些慌。

袁奕典感觉腰上的尾巴力度大了,他轻咳一声,苦中作乐的吐槽,他能不能被勒出个蜂腰。

袁堔皱皱眉,微微一笑:“这只小老虎,你能放开他了么,他不舒服了。”

蔺景枭瞳仁微闪,立即放松力气,自闭老虎笨拙的等爱的青年。

“对,对不,起。”他只能用匮乏的词汇表达自己的愧疚。

这一瞬间的懊恼充斥了内心,他为什么说不出更多,面前这人给他极大的威慑感,他隐隐感觉此人非常强。甚至比沐琉给他的压迫感要强许多倍,他到底是谁?!

说话方面,输了。

大老虎难过到自闭jpg

但雄性在面对心爱之物时,哪怕明知毫无胜算,也不会退缩。

蔺景枭将人往身后藏,双目泛着冷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