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摸的吧。”袁奕典双眼一亮,捧着老虎爪,捏了捏粉嫩嫩的肉垫。

蔺景枭垂着眼,尽量收缩爪勾,避免锋利尖锐的指甲刮伤脆弱柔弱的小植人。

肉垫被又捏又揉,他却觉得这轻飘飘软绵绵的力道都捏在了心脏上。一下下,捣的他心绪不平,跳动愈发不稳。炸起的尾巴渐渐立起来,尾巴尖尖轻微且缓慢地左摇右摆。

袁奕典享受到了铲屎官们养猫的乐趣。

蔺景枭也首次感受到被铲屎官手掌掌控、撸毛撸到舒服的想打呼噜的恐惧。

袁奕典并没沉迷撸毛多久,松开毛爪爪前爱不释手的又呼噜了一把。

嗯?又被摸了一下,蔺景枭眼底溢出一星半点的极淡笑意。

再次给殿下喷药,袁奕典震惊于星际兽人恢复力的强大,昨天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愈合,边缘甚至长了淡粉色的新肉,由衷感慨道:“殿下,您身体真强壮。”

如此旺盛的生命力,与老猫有的一拼,要知道老猫可是妖修,几千岁的大佬了。

但力气相同的兽人与妖修相比,兽人被完虐,他们的灵识太糟糕了。

让大老虎脑壳坏掉的暴躁症,原来就是灵识暴动。他戒子里好像有解决灵识暴动的玉简吧。

蔺景枭竖起的毛耳朵抖了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尾巴尖尖悄悄摇摆。

兽人被说强壮,是最朴实也是最动听的夸赞了。

“殿下,您今天还要工作么?不需要休息么?”袁奕典略担忧的开口。

蔺景枭点头,摸了摸绑好的绷带,开始穿衣服,首次感觉去军部的脚步沉重的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