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蔺景枭倔强式自闭jpg。

“好的殿下,我就在外边,您随时叫我。”皇子不虞,袁奕典不敢反驳了,捧着湿哒哒的仓鼠离开浴室,顺带关了门。

袁奕典给小仓鼠吹毛,不解的问:“你怎么被抓了。”

仓鼠暴风哭泣jpg。

仓鼠可伤心了:“我看到大猫吓傻了忘记瞬移,等想瞬移已经被大猫的威压锁定。”

所以说,天敌的影响太大,仓鼠吃亏了。

诶,稍等。殿下?!

兽人帝国,只有两位皇子和皇后被叫殿下的吧!仓鼠震惊脸。

“嗯,是皇子。”袁奕典给了他肯定答案。

仓鼠哆哆嗦嗦,抱着不切实际的期盼,小心地试探:“大皇子?”

“不是。”袁奕典伸出两根指头,摇了摇。

打扰了,告辞。仓鼠哭不出来。

咣当。

袁奕典一愣,忙跳起来拍打浴室门:“殿下?殿下您没事吧。”

“唔。”情况不是很好的样子。

打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扑鼻而来,袁奕典瞳孔微缩。

蔺景枭斜靠在地面,上半身光着,一道狰狞的伤横贯胸膛和后背。花洒还噼里啪啦落着水线,将他的发丝打湿黏在脸上,血水混合顺着身体滑到地上,渲染一片淡红的血色|区域。

蔺景枭单手捂着额头,兽瞳犀利的抬了抬,“出,去。”

他转个身,将狰狞的伤口掩藏在尾巴后。

耳朵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皇子强弩之末还倔强装横,袁奕典觉得这只兽人又熊又可怜。

袁奕典指尖微微发抖:“殿下,我先帮您把伤口清理包扎一下吧。”

顺便看看他极不稳定的灵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