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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很亲昵,我和她都迸生出逾越界限的的慌张感。

过了会儿,周周补充一句“当然我很乐意送你去医院。”

“”

我闷声说了句谢谢啊。

周周咬咬下唇没憋住笑,随后我也笑了。

二零一二年冬一月

周周的年假批下来以后,除夕夜我们去父母家吃团年饭。

在外人看来我们家很和睦,温情脉脉。

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兄弟三人都各有成就。

淡漠的情感,强势的专/制,无理由的偏心,其实我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

母亲的性格比较强势,她热衷于安排家里的大小事宜,也希望控制每个人的心理。

我们三兄弟从小就被相互比较,大哥很优秀,小弟很讨喜,夹在中间的我没什么出彩之处。

学生时代,我的成绩好,父母夸我懂事,省心。

于是本该属于我的关爱,分给了小弟,他不懂事,父母反而更上心。

出入社会以后,大哥开始创业,父母说他是会功成名就的人,对他赞不绝口。

小弟学习成绩一般,父母说要送他出国。

我曾经也说过想出国进修,母亲说国外费用太高昂,说我是个懂事的孩子,该替家里分担一些压力。

为了得到认可,我努力做个听话的人,讽刺的是越懂事越被忽视,也越心酸。

从小到大我都很少找家里要过东西,因为很难得偿所愿,于是不断降低期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