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下不去手了。

可能是年龄大了,就比较容易心慈手软吧,姜糖自我安慰道。

她坐下来之前,往他脸上看了看,“你鼻子怎么了?”

卧槽,眼睛要不要这么尖,刚才后面那几个人没一个看出来的,怎么她一来就看见了。

陆离摸了摸鼻子,“撞门上了。”

姜糖坐下来,转过身,“前天我听人说了,是你动的手吧。”

一个戴鸭舌帽的人把路口院子里打麻将的四个人给打了,据说是因为寻仇,也有人说是因为那几个人好赌,高利贷找上门打的。

陆离嗯了声。

姜糖伸出手来,在他鼻子上摸了摸,“疼吧。”

她手指软软的,还有点凉。

陆离在她摸过的地方揉了揉,又皱了皱眉,“疼。”

姜糖也跟着皱眉,“真疼?”

陆离把头往前伸了伸,“你帮我吹吹。”

姜糖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站起来一点,对着他的鼻子吹了一下,很快又坐了下来。

就是这个距离,她靠地太远了,根本没感觉到什么风。

陆离把头又往前伸了伸,“还疼。”

姜糖一手把他头给摁回去了,小样,得寸进尺了还。

陆离摸了摸被她摁过的地方,再次凑了过来,轻声说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能碰。”

姜糖将他往后推了推,“那我们扯平了。”

陆离又凑了上来,“你的意思是,让我碰下你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