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结伴去上了厕所。

整个楼层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听见两人的脚步声。

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似乎，有什么声音从旁边的小房间传来。那个房间是清洁工用来洗拖把，或者公司员工用来洗饭盒的地方。

那声音极度压抑又极度忍耐急需发泄。有时候仿若游丝，若有若无，有时候又带着些许尖锐。还有一种上气不接下去的窒息一般的美感。

女人低低地呻吟着，听得出她很想大声□□出来，但这地方，又不是特别的隐私，而且那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她只能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地太大声。

这是怎么回事，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呢。

然后他们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伴着一声低吼之后，女人的叫声也消失了。

程书秀看了看他的小芳妹，此时他非常羡慕房间里的男人。虽然，办公楼打野战的行为是欠理智的。

他现在只想干一件事。

大家别误会哈，不是干小芳妹，是锁门，他现在很想把那个小房间的门给锁上。

小芳妹脸已经红成夏日天边的晚霞了，她急忙闪进女洗手间。

程书秀只好进了男洗手间。

他出来之后，刻意看了看那个小房间，门虚掩着，里面已经没有声音了。他走近，打开门看了看，那对野鸳鸯已经走了。

只留下一股小石楠花的味道。

芳华从洗手间出来，看见程书秀在小房间门口伸着头往里面看。

小芳妹，“走了。”

程书秀，“嗯，他们已经走了。”

小芳妹，“我说，我们该走了。”

哦，好吧。

然后两人就走了。

就这么走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程书秀跟在芳华身后，他有些心猿意马。

想起刚才和小芳妹一起听到的墙角，心里就莫名地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