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抱紧韩定阳的劲腰,呼吸他身上的男人味儿:“能够沉溺阿定的温柔乡,别人想都想不来,就算荒废事业我也认了。”

韩定阳知道谢柔黏他,像猫咪似的,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贴他身上。

每天早上他要离家的时候,谢柔都万分不舍地要跟他腻好长一段时间。

“孩子话。”

韩定阳手抚上她凸显的肩胛骨,“还早着,这事先放那儿,我们从长计议。”

“嗯。”

晚上,韩定阳给韩驰补习作业,谢柔陪着杨兆在楼下看综艺解闷,杨兆跟她絮叨起了生活的不如意。

虽然他们回家,她满心欢喜,但是心里也有许多负能量需要发泄。

阿定离家念书,虽然仍在b城,但是终究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常回家。

杨兆独自领导那么大一个企业,平时处理公司的事,已经相当烦闷,回到家以后,见大宅子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人气,心里越发难受,情绪也不大好。

幸而韩驰懂事,也不让她多操心,时常陪伴她,聊以安慰。

“韩叔叔工作这么忙吗?”

谢柔不解地问杨兆,“晚上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杨兆冷哼一声:“谁知道他呢,越来越没谱!事到如今,我才没心思管他!如今你和阿定,还有阿驰,才是我最关心的。”

从杨兆的话里,谢柔隐约感觉夫妻俩的感情似乎已经有了裂痕。

晚上九点,就在谢柔和韩定阳准备出门要回去的时候,一辆奥迪车闪着前车灯进了车库。

很快,一个鬓有微霜的男人从车库出来。

杨兆送儿子、媳妇出来,看到韩裕霖,也就是韩定阳的父亲的时候,脸色瞬间垮塌下来。

“爸。”

“怎么要走了?”

韩裕霖走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我带了两瓶好酒,还要跟你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