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没给她挣扎的时间,硬生生地紧箍住女孩的手腕,将人拖拽进离他们最近的一间空包厢。

吕旭阳的手不断收紧,似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擦过唐香亦的耳畔,撑着墙壁,那双满是阴鹜的眼狠狠地盯着她。

“你以为你有多高贵,几次三番拒绝我,很得意是吗?”

今天所有的屈辱和之前像个舔狗似的为她付出,怒意已经满满的充斥在吕旭阳混沌的大脑,他此刻全然没了理智。

两人所处的包厢应该是客人刚走,地上还散落着瓜子皮和垃圾,唐香亦克制着情绪,抬眸无惧无畏地对上那道阴鸷的目光,她冷下脸,声音清冽:“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吕旭阳俯下身,嘴唇就快要贴到她的耳畔,唐香亦拧眉,偏头躲过。

男子身上滚烫的气息还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声音沙哑:“这里就我们两个,你说我要做什么?”

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她,吕旭阳的鼻间弥漫着女孩清香好闻的气息,两人的力气终究有悬殊,他微微偏头,嘴唇正要吻向女孩那张娇软的脸颊。

唐香亦心头一跳,嫌恶地偏过头去,注意到身旁的柜子上零零散散地放着几个空酒瓶,她背在身后的手快速地伸过去,抡起一只空酒瓶,几乎使出全部的力气,直直地朝吕旭阳的脑门砸过去。

“哐”的一声响,吕旭阳还未碰到那处柔软,脑门便被人重重地砸了一下,伴着啤酒瓶的碎裂声,大脑有一瞬间的晕眩,还有一抽一抽的钝痛。

吕旭阳吃痛的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手一软,松开掌中的禁锢,他慌忙捂上剧痛的额头,一双眼怒睁,气急败坏地瞪向唐香亦,脸上写满了狠意。

“你他妈敢用酒瓶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