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502节 【传国玉玺】的下落

【游戏】中的【汉帝】,是在【玩家】匡扶下登基,然后就对【玩家】下手,在【玩家】被地图通缉时,【汉帝】御驾出征。

赵君宗觉得【地危司】不是“余瓜”登基之时,成为【警危司】统领总长,才是“余瓜”登基的时候。

具体线索可以在【警危司】统领总长,与【地危司】统领总长之间,进行寻找,而寻找的工具自然是【大数据】。

赵君宗有些羞愧,口口声声说跟“余瓜”是好基友,但其实一点也不关心他,否则,就不会此时才知道,“余瓜”这些年遭遇了多少的袭击。

相比把他当成弱点进行攻击,“余瓜”的打击面其实更大,毕竟,赵君宗经常不见踪影,余瓜却是身居高位,不可能动不动就玩失踪。

而也正因为身居高位,余瓜的行程固然会保密,但事实上真要打听,泄密也就是价码多少的问题。一旦知道余瓜的日程,就可以安排相关的行动。

赵君宗虽然是官迷、财迷,本身却是“政治”白痴,理财小趴菜,他账面上的一千多亿一直是存银行的,而之前仕途上的进步,基本上都是“余瓜”在操作。

但就算是政白却也清楚,“刺杀”是极端的政·争手段,若是谁在斗争中处于下风,就琢磨着把对手杀掉,政客们早就死光了。

然而,余瓜就一直处于被刺杀的状态中,赵君宗对此就很不解,让【大数据】分析一下原因,得出的结论是,“警危司”的特殊性。

【警危司】是从【兵统局】独立出来的,它创建不是【联邦】的需求,而是各种因素结合,迫使【联邦统领阁】同意它的出现。

【统领阁】对于【警危司】没有太大约束力,人事、财政等等都是无力干涉,而“余瓜”是【警危司】的关键人物,一旦“余瓜”死亡,【警危司】也就崩解。

如此也就难怪“余瓜”要反复横跳,先从【警危司】跳到【督查司】,再从【督查司】跳出,建立【警危司】,解决了自己的性命之忧。

一句话,【警危司】太“独”,这个“独”不是说外部势力无法渗透,而是利益上得不到均沾,而【地危司】却不存在这个问题。

刺杀余瓜自然不是要让【警危司】崩解,而是有更多层的意图,比如【雨天带刀不带闪】,会不会再选择一个人,又或者【雨闪】直接放弃【警危司】,等等。

尽管不是自己分析出来的,而且是直接看到分析结论,赵君宗对“结论”中的错综复杂,也是感到头皮发麻,他果然还是适合在“大树”遮蔽下成长的。

更头疼的是,余瓜遭遇的刺杀次数太多,很难判断是在哪次刺杀中遗失了,类似“传国玉玺”的贵重物品。

【游戏】中的【汉帝】是战败,余瓜每次遭遇的刺杀,都是仓皇逃窜的,从未有正面击溃刺客,得亏他实力还行,手下也相当忠心。

反过来说,当余瓜的手下也很惨,伤亡率实在是太高了,但似乎这一点并没有吓退多少人,愿意为余瓜效命的人依然很多。

赵君宗让【大数据】查了一下原因,发现余瓜是通过【祭祀典礼】,让为他效力的人保持着忠诚。

但并非关于忠诚的【祭祀】,而是在实力上的赐予,比如【使意】,【兵器使】若是无法获得【使意】,终究会死于【灵呓】的。

由此可见,【炁皇】赐予的【使意】数量颇多,赵君宗对此有些忌妒,他当年为了获得十数道【使意】,可以冒着被【十谱天罗】围殴的风险。

反而【炁皇】直接取走【大数据】仓库的物品,【十谱天罗】却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也不知【炁皇】是动了什么手脚。

很多事情都存在矛盾,怕死于【灵呓】从而为“余瓜”效力,获得【使意】后,又为保护“余瓜”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值得吗?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赵君宗对此也就不敢做出评价,继续关注“余瓜”的刺杀,“余瓜”每次遭遇“刺杀”的影像数据,【大数据】都是有保存的。

在余瓜尚未逼宫,让【警危五老】退位时,他倒并没有遭到“刺杀”,但也成为攻击【警危五老】的“点”,敌人尝试从贪污、滥权、私生活等方面,将余瓜定罪。

最危险的一次是由赵君宗,帮余瓜解除的。

此后的危机则都是由余瓜自己处理掉,而等他成为【警危司】统领总长,敌人就不再从这些方面攻击,而是直接物理毁灭。

赵君宗让【大数据】将所有“刺杀”的影像数据,进行综合分析,主要锁定“刺杀”现场散落的“物品”,将其中有“价值”的物品标注出来。

【大数据】超凡造物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智能,它对物品价值判断,不仅有世俗的价值依据,也有超凡资源的价值依据。

运算结果标注最具有价值的是三件物品,印章、短剑、书本,通过【大数据】影像的回溯,三件物品都是从“余瓜”身上掉落的。

依然是从回溯的影像中得知,此三件物品掉落的时间线,书本是最早掉落的,其次是短剑,最后是印章,但很难说【书本】就是等价于【传国玉玺】的物品。

而三件物品最早也不是“余瓜”所有,他也是通过“交易”获得的,而“刺杀”就发生在他获得物品返程的途中。

通过【大数据】对三件物品的追踪,可以得知“刺杀”者的目标,就是要取“瓜”命,并非不是为三件物品而来。

获得【书本】的是一位女学生,从校服及铭牌知道,她是一名高一学生,但今年的话却已是大三,【书本】也没有被她遗弃。

获得【短剑】的是一位环卫工人,但很快就被他转手卖掉,从卖掉的价格,大致能判断出,此把【短剑】应该是【夷方、野方】或【异方】。

【方族】就是【兵器】形态的【方箓】,【帝王公侯伯子男士民庶】都是【兵潮】境以上,【夷、野】则是【兵潮】境以下,大概率是【兵源仙境】或【兵源始境】。

而拥有【谱牒】的超凡兵器,则就需要从【兵源真境】开始修炼,此类超凡兵器被统称为【异方】。

此把【短剑】经历颇有些曲折,被倒腾了十余次才落到一名少年手中,从【大数据】获得的信息,可知此位少年家世雄厚,而【短剑】也被他融合。

如此,【短剑】就可以排除掉。

【印章】的经历也颇为复杂,它由于体积较小且色泽暗,被散步的人当成小石子踢飞,随后落入绿化带中,然后又被一条二哈给吃了。

二哈被主人带到宠物医院治疗,将【印章】给排了出来,二哈的主人嫌弃而没有带走,宠物医生倒是不在意,反而拿着放大镜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