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瞬间就撂了。

“佐藤古城？”

“对！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杀我？”

“不知道，这个真不知道！”

一米九哭着说道：“他好像很生气，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打了，回来之后就让我们来杀你，因为没完成任务，我们还被扣了奖金。”

我继续问道：“佐藤古城是不是还在兰江市？”

“是！”

“你们那晚召唤出来的那个式神，现在在哪儿？”

“还给古城先生了，那是古城先生的东西。”

“佐藤古城现在在哪儿？具体位置？”

“不知道……”

啪！

我一铁锹挥了过去：“你他妈到底知道点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混个狗屁！”

他满脸是血地从地上爬起来，那张脸哭得都扭曲了：“大人，我真不知道，古城先生除了跟我们见面的时候约定好地点，他一般是不会透露自己在哪的。”

我没再问佐藤的下落，阴沉着脸道：“前天晚上，死在护城河边的那个女孩，是不是你们干的？”

当我问到林静的死，一米九和另一个人瞬间僵在原地，两个人当场就尿了。

“说！！”

“是……是我们干的……”

蓝武捏着拳头就冲了上来，很快又被项龙拦下。

我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谁让你们做的？”

“也是古城先生……”

“你们杀了她，为什么还要对她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事？”

两个人继续沉默，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们没办法回答的问题，因为他们本来就是畜生，世世代代都是这种畜生。

“你们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说你们是畜生。”

两个人满脸屈辱，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口。

“说你们是畜生！”

我扬起铁锹，正要抡下去，两个人吓得浑身颤抖，连忙喊道：“我们是畜生！我们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