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至今也不知道张凌霄和我爹是什么关系，而且早在二十年前，张凌霄就已经过世了，这个谜团，可能永远也找不到答案。”

老宋皱眉道：“你爹……叫什么名字？”

“李涂山。”

当孟妍妍说出他爹的名字时，老宋他们又全都望着我。

我顿时也愣住了：“啥意思，你们怎么又看我？人家要是姓宋和姓项，难道跟你们也有关系？”

这显然就是碰巧的同姓而已。

我祖上要是有这么屌的人，我姥姥不可能不告诉我啊。

“李涂山……”

老宋仔细回想着，良久，摇头道：“圈子里的记载，没有叫李涂山的，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居然没人知道？”

孟妍妍解释道：“我爹生命里的最后二十年，一直在隐居，没人知道他也很正常。”

我看着孟妍妍：“孟老板，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么多事情？而且，你好像知道我们会来，所以把那些老人的记忆，包括你的记忆全都放给我们看。”

“可之前，你不是还要害我们吗？”

我说的，自然是她雇小鬼给我们放冥钞，又派女鬼来害我们的事。

孟妍妍苦笑道：“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们，之前我指使阴间小鬼来给你们放冥钞，只是想吓走你们。但我没想到你们不是一般人，根本没被我吓走，甚至还去调查那些失踪的老人。”

“所以之后我又派了一只厉鬼，想用厉鬼吓走你们，但没想到那只厉鬼把正在抓捕我的鬼差吸引来了，我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其实我当时就在那栋大厦附近，所以我才会被鬼差找到。”

“至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么多事，是因为那块令牌。”

我下意识地掏出墨家令牌，不解道：“就是因为这个？”

孟妍妍点点头：“我爹跟我说过，如果将来他死了，我在阳间无依无靠的话，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拥有墨家令牌的人。”

“而我之所以知道你拥有墨家令牌，是因为万字法印。”

我脱口而出道：“万字法印对拥有墨家令牌的人，不起作用？”

孟妍妍浅浅一笑：“你很聪明，没错，墨家令牌能够克制万字法印。”

“而且它还是开启通道的钥匙，所以你们才能进入那部电梯。”

听完孟妍妍的解释，我忽然觉得有些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