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叹了口气：“事实虽然如此，但是呢，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是不是我马家的四少爷，这是个无法改变的对不对？”

马孝全不以为然道：“哪又怎样，难道小叔子就不能娶嫂子吗？”

“不是不可以，只是......”乔羽担心道，“清寒姐姐之前被先皇（指朱厚照，朱由校的爹）册封过妃子，虽然已经被皇上（指天启皇帝朱由校）废止，但是已经入了名册（皇帝册封妃子不论好坏优劣都会入宫廷典册，一来是证明，二来也作为查验以及后续一系列册封的证据），马孝全，你这么做等同于和皇上共享一个女人，这是大逆不道的。”

“这......”乔羽这么一说，马孝全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出难事儿。

北冥雪上来插话：“马孝全，你不是锦衣卫么，你可以想办法拿到那个册子，然后把清寒姐姐的名字划掉啊。”

“划掉？”马孝全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如果能够划掉，马孝全早就这么做了，但偏偏不凑巧的是——皇上的生活起居和妃子侍寝都是有专门负责的生活太监来看管并且记录的，而且整套流程非常严格，并且还有一条先皇老早就定下来的圣旨：除专人负责外（专人指管理皇帝生活起居的太监），其他人等一律不得触碰皇上的生活记录，胆敢有违背者，诛十族。

十族，就是在九族的基础上把朋友也加进去，这一损招不是别人，正是太祖高皇帝朱元璋亲自订下并且还执行过的。

见马孝全沉默不语，北冥雪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得意的晃着脑袋：“怎么样，我这个主意很不错吧？”

马孝全抬眼瞥了一下北冥雪，冷笑道：“不错？北冥小妞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去去去，一边儿凉快去。”

“你”北冥雪小嘴一撅，一把拉住乔羽的胳膊，“乔羽姐姐，二嫂，你看马孝全，你看他......”

乔羽摇头微微一笑，安慰北冥雪道：“北冥妹妹啊，你说的这个划掉名字的事儿，根本就无法执行。”

“为什么？”

乔羽摇头：“具体很复杂，等有时间了姐姐给你好好的说一说”

“哦，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