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好。”

叶蕴年:“那我走了。”

乌桃抬起头,看向叶蕴年,白衬衫领子挺括,衬得他颈子修长,薄唇浅浅地抿着,犹如精心雕琢般的脸庞上浮着一层浅淡的红晕。

墨黑的眸子安静地望着自己,很上去很乖,又隐隐有所期待。

乌桃的目光上飘,望着远方,斗拱飞檐在银白月光中形成了暗色的剪影,墙缝里的虫鸣声低低地响着,胡同里的人们仿佛已经安歇,这一刻天地间只剩下他浅浅的呼吸声。

她终于低声说:“你明天还要上班,想着赶紧回去休息是吗?”

叶蕴年神情顿了顿:“……并不是。”

乌桃:“那你是在说假话?”

叶蕴年声音压得很低,尾音带着几分清哑:“我可以不走吗?”

乌桃:“好像不可以。”

叶蕴年:“那我——”

乌桃:“你再亲我一下吧。”

叶蕴年看了看胡同,胡同口的路灯发着昏黄的光,不远处的一个不知道谁家的老旧小推车被拉出很长的影子,角落里还有碎瓦堆里的破布条被风吹得一荡一荡的,但胡同里确实没什么人。

他一步上前,将身影隐藏在门洞中,之后抱住了她,低首吻下来。

今晚,她的唇已经被他吻过,唇上仿佛还有着残留的艳意,如同涂了动人的红脂,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