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尽量说话委婉,用“挨饿的人”代替了叫花子。

何秀娟一听,千恩万谢:“好好好,谢谢江总,你是好心人,你是好心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下午时候,叶蕴年打来电话:“晚上你有时间是吧?”

乌桃:“嗯,有时间。”

叶蕴年:“休息得怎么样了?”

乌桃:“还好,今天不忙。”

叶蕴年:“那我们今晚一起吃饭?”

乌桃:“你看看哪里合适?”

叶蕴年:“我已经订好了座位,就在你们公司王西走的x记,你几点下班?”

乌桃:“六点多一点吧。”

叶蕴年:“好,那六点半我在x记门口等你。”

乌桃:“嗯。”

尽管只是几句言语,他的声音也非常凉淡,就是全然一种公事公办的疏淡,不过她觉得自己的情绪还是被牵扯了,以至于挂上电话后,她竟然有些无心工作,便想了想她见到他应该说什么。

其实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思,那些年,他曾经难受过,包括现在,也应该放不下,她当年也确实哄了他,让他受伤了,这些都应该摊开来说清楚。

说清楚,给他道歉,让他心里好受一些,放下过去。

那天的偶遇,她有些懵了,心理防御也过重了,以至于过于疏远客气,说白了就是太虚伪了。

其实并不是,她并不想这么面对他,怎么就不可以放下心防,说说过去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