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我……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今天很不对,就像有个人在看着我。”

叶蕴年妈妈肯定地道:“他很好,他在美国读书,前几个月,他还给老爷子传真了一些非常有用的资料过来。他不可能回来的,再说回来的机票昂贵,这不是说回来就回来的。”

乌桃便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叶蕴年妈妈试探着说:“你现在和蕴年,还有联系?”

乌桃看着叶蕴年妈妈,她感觉到了对方的小心和试探,她笑了下:“他走后,给我写信,要给我寄钱,还要给我寄东西,第一次的汇款单,我给了阿姨,后来我就让他不要寄了,找了理由,说不方便,他就没再寄,最近我们通信少了,关系也比较淡了,我就告诉他我们以后彻底断了。”

叶蕴年妈妈:“你是什么时候和他说彻底断了的?”

乌桃:“我是去年就把信寄出去了,现在算,应该有大半年了。”

叶蕴年妈妈略松了口气:“那也没什么,他在美国,接触到的和中国差别很大,双方环境也很不一样,既然说分手都说了大半年,那他应该也是接受了,没什么大事。”

乌桃:“应该是。”

叶蕴年妈妈轻叹了声:“乌桃,你现在十九岁了吧?”

乌桃:“是。”

叶蕴年妈妈:“前些天,我参加教育部的一个会议,遇到你们系的孙主任,问起来,他还提到了你,说你很优秀,你年纪轻轻的,这么优秀,以后一定会有很好的前途,凡事别多想了。”

乌桃感觉到了叶蕴年妈妈眼中的同情,她苦笑了声:“阿姨,我知道了,可能是我今天想多了。”

她从叶蕴年妈妈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走得特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