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吗,当然难过,但是心里隐隐的难过被理智压制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

她也不太想回家,就怎么慢条斯理地在大街上晃荡,晃荡着时,孟士萱过来了,拉着她的手:“你怎么了,跟游魂一样,叫你你也不理!”

乌桃:“我刚和叶蕴年妈妈说了一会话。”

孟士萱一惊,马上护崽子地道:“她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不好的话了?”

乌桃笑了:“也没有,她给我分析了当下的形势,分析了叶蕴年为什么必须去美国,我是赞同她的,她说得有道理,况且其实她不找我,我也这么打算的,只是她找我,更让我清楚地明白,我和叶蕴年——”

她深吸口气,终于逼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了。”

孟士萱看着乌桃这个样子,顿时心疼起来:“可你们谈了这么久,他就这么走了吗?他走了多久回来啊?他怎么也得给你一个交代啊,凭什么?”

乌桃:“这也没什么,我们也就谈了一年,再说我还小,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怕什么,我长得好看,人又能干,我还怕找不到好的?他走了我随便找。”

孟士萱眼睛湿润起来了:“你别胡说八道了。”

于是乌桃不说了。

她怔怔地站在马路边,看着来往的电车,还有那川流不息的自行车人流,便有些恍惚。

她知道,清楚地知道,她和叶蕴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