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士萱爸爸也是气得脸都白了,他只是要回自己的钱,但这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那意思好像自己逼着自己女儿。

谁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这还有天理吗?

但他当然也明白,这件事真是没法说理,毕竟女儿十六岁,未成年,自己着急忙慌娶新媳妇,真捅到了军队上级领导那里,光这一桩,就直接把他按死了,别的道理就没法辨了!

他深吸口气,点头,看看女儿,再看看青桐乌桃:“行,行,你们可真行,士萱哪,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这么对你爸?”

他咬牙,点着头,转身,这才走了。

等他走了后,孟士萱便把眼泪擦了:“阿姨,青桐哥,乌桃,今天是我给你们惹麻烦了。我打听下宿舍,尽快搬过去宿舍住吧。”

宁妙香却道:“士萱,你就在这里痛快住下吧,你妈在的时候,帮衬了我们不少,现在你遇到了难处,无论怎么着,你都得住在我们家,咱们家日子一般,比不上你们家,但绝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现在你可记住,我们一家子还在,就没有让你受委屈的事。”

孟士萱红肿着眼,看着宁妙香,嘴唇便一直颤,她想抿住,却并不能,最后终于还是咧嘴哭着说:“阿姨,阿姨,我……”

她哭得像是风中的落叶,身体都在颤抖。

宁妙香伸手过去,握住了孟士萱的:“孩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干妈,你和乌桃一起叫我妈妈,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说我贪什么也好,你就是我的孩子。”

孟士萱再也受不住,一下子扑到了宁妙香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

晚上时候,孟士萱早早睡下了,谁知道她时不时哭,梦里一直喊妈妈,脸上也泛着潮红,乌桃摸了摸,她额头很烫,这才知道她发烧了。

宁妙香也过来看了看,便让青桐出去买药,自己给孟士萱熬了姜汤,乌桃则在旁边悉心照顾着她,用柔软的纱布蘸了热水给她擦拭额头和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