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朝外放出时,便显得声势浩大。

时钧赶忙收起了人骨红纸伞,转而换做了磁铁一样的道具。

他朝上一扔,暴雨梨花般的血针,便改变了攻击轨迹,把那个道具扎得犹如马蜂窝一样。

殷长夏:“攻击力挺强啊。”

时钧:“……你这是看戏?”

“你刚才不也演了这么久吗?”

殷长夏眯弯了眼,“是不是动过改阵营的念头?”

时钧满身冷汗,觉得自己都被殷长夏给摸透了。

如果不是被殷长夏冒险感染,他的确会摇摆不定。

不得不说,殷长夏感染所有人是一招险棋,其中有赌的成分,但运气在他,局势也在他。

时钧:“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甚至对你……”

这种感情如何解释?

臣服?向往?虔诚?

或许都有。

这里被感染的人,恐怕和他如出一辙。

如果背叛,那必定是冒着死的风险。

况且被这种感情支配之下,他根本就不乐意背叛了,光是想想离开殷长夏,他都觉得难受。

还好他没有加入人类阵营,还能向殷长夏申请入队。

时钧:“你不如试试感染李蛹?”

殷长夏:“他是阵营之主,而且对强烈拒绝的人没用。”

时钧立即明白了过来。

他不再想着走捷径,而是专心致志的对付起了李蛹。

炼狱沼泽里钻出更多的冤魂,席卷着第二号车厢,鬼哭狼嚎般的向着众人袭击。

李蛹:“蔺明繁,你还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