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使坏的在樊野和殷长夏身上打量:“老祖宗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

樊野晲着他,知道这小子不单纯。

表面看着阳光无害,实则行事狠厉。

若换做平日,樊野会欣赏这样的人。

他讨厌面上良善的伪君子,喜欢善于坑害别人的真小人。

不过现如今时钧想通过坑害殷长夏,去跟他拉近关系,还真是大错特错了。

他的鬼种在殷长夏的体内。

一想到这里,樊野的内心都悲愤了起来。

大意了。

还以为殷长夏是什么小白兔。

这人心黑手黑,总之统统都是黑的!

樊野打断了他的话,反手坑了把时钧:“你很想威逼殷长夏?”

时钧:“……”

这个事态的走向,怎么这么古怪?

他是想借打压殷长夏去刷樊野的好感啊!

正巧了,樊野也是这么想的,他也借由时钧去刷殷长夏的好感。

樊野:“我都叫他爸爸,你该叫他什么?”

时钧一脸的憋屈。

怎会如此?

那句先祖,不就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吗?

时钧气得犹如鼓起来的包子,倒是一副和长辈撒娇的小辈模样:“老祖宗,你别跟我乱开玩笑。”